结 果<?xml:namespace prefix = o ns = "urn:schemas-microsoft-com:office:office" /> 1. 四组病人在年龄、体重、手术种类等一般情况上之间无明显差异。 2. 四组病人在给药前收缩压相同, 给药后1~5分钟内均稍有下降并随即回升。收缩压下降幅度最大U0.4、U0.5、U0.6、U0.7分别为2.54%、3.42%、5.08%、6.78%, 之后在90分钟内收缩压均保持在给药前水平。未见一例血压下降超过13%。统计学处理均无显著差异, 见图1。舒张压的变化与收缩压一致。心率的变化也相对更稳定, 见图2。 讨 论 乌拉地尔自上世纪80年代在西方国家广泛研究和应用于原发性高血压、围术期高血压和缓解充血性心力衰竭。国内于上世纪90年代初将其引入, 也有不少相关文章报道。由于其降压作用迅速(快速静注, 30秒起效)、不产生“休克性”低血压、使用简捷方便, 而成为麻醉科处理高血压的首选药[1]。 乌拉地尔的降压作用主要是通过竞争性阻断血管平滑肌上α1受体, 使血管(主要是阻力血管)扩张, 同时又有中等度的α2受体(它对循环中的儿茶酚胺敏感)阻断作用。因此在手术中的急性交感活性兴奋引起的高血压, 乌拉地尔的α1和α2受体阻断, 既能阻抑又能治疗这种高血压反应[2,3], 且血压越高, 降压幅度越大。而对于原发性高血压, 血管处于持续痉挛状态, 乌拉地尔的降压效应则主要通过α1受体, 因为循环中的儿茶酚胺水平是处于相不变状态。同时乌拉地尔对延髓的5-羟色胺1A受体有适度的激活作用而抑制了可能的反射性心率加快, 而增强了其降压效果。 手术中为了利于术者或病人, 往往需要实施控制性降压。乌拉地尔能否用于此目的? 我们的结果显示, 单次静脉注射0.4~0.7mg•kg-1对全麻术中正常血压没有明显影响, 尽管随着剂量的增加血压下降幅度也增加, 但均未超过10%, 最大仅为7%(均值)。这距控制性低血压要求血压低于基础值的30%的水平相差甚远。有文献报道乌拉地尔能降低正常血压的充血性心衰患者的体、肺循环压力和阻力而改善心脏功能[4,5], 这可能是这类患者由于代偿的原因, 体、肺循环血管收缩, 阻力较高, 乌拉地尔正好能解除之的原因。但其效应也仅能使收缩压或平均动脉压下降13%~16%(或许这对于此类病人来说正是所需要的)。而在平稳的全麻状态, 交感活性已受部分抑制, 血管已呈部分扩张状态, 乌拉地尔降压效果可能就较差。由于α2受体也存在于突触前膜, 乌拉地尔的阻断可能使释放的去甲肾上腺素的再吸收受抑制, 而增加了突触间隙去甲肾上腺素的浓度, 使乌拉地尔的降压力度受挫。这可能就是乌拉地尔尽管大剂量也不能产生(卧位状态下) “休克性”低血压的原因。我们的经验, 在单次静注后, 接着持续输入, 也只能维持不超过用药前的10%的降压。因此单独使用乌拉地尔行控制性低血压不能达标。但它可以增强硝普钠、硝酸甘油、尼卡地平等作为控制性降压的效应[6,7]。 参 考 文 献 1. 张宏. 围手术期高血压处理. 中华麻醉学杂志, 1998, 18(1):59-61. 2. 傅润乔, 于亚洲, 孙家骧, 等. 乌拉地尔预防气管插管时心血管反应的观察. 中华麻醉学杂志, 1996, 16(4):156-158. 3. 傅润乔, 孙家骧, 梁淑筠. 乌拉地尔对术中高血压降压作用的观察. 临床麻醉学杂志, 1997, 13(1):39-40. 4. Wang RYC, Chow JSF, Chan KH, et al. Acute haemodynamic and myocardial metabolic effects of intravenous urapidil in severe heart failure. Eur Heart J,1984, 5:745-748. 5. Tebbe U, Wurst W, Neuhaus KL. Acute haemodynamic effects of urapidil 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left ventricular failure. Eur J Clinpharmacol, 1988, 35: 305-308. 6. 王义军, 廖大成, 车毅君, 等. 压宁定降压应用于动脉导管未闭结扎手术中的临床研究. 中华麻醉学杂志, 1995, 15(3):131-133. 7. Schook CE, Radtke H, Wurst W, et al. Overview of clinical trials with urapidil.Am J Cardiol, 1989, 64:35D-36D. |